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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家教:35年,2600万字,武大人铸成打开传统文化之门的“钥匙”

发表日期:2020-8-31 作者:武汉大学家教网 电话:170-9270-2050
2部大书
各1300万字
为阅读古代典籍
了解传统文化
提供了最坚实的基础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
历代典籍浩如烟海
而有形有音有义的汉字
就是文化典籍的主要载体

《古音汇纂》
《故训汇纂》

既是专家学子的必备参考工具书
也是任何一个
希望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所了解
有阅读古代典籍兴趣的读者
都应该拥有的家庭藏书





人物名片

宗福邦,武汉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

数十年来,宗福邦一直从事传统语言学典籍整理研究与字辞书编纂工作。他担任了国家重大文化出版工程《中华大典·语言文字典》执行主编兼《音韵分典》主编,同时主持了全国高校古籍整理研究“九·五”规划重点项目《古音汇纂》的编纂工作。








作品简介



《故训汇纂》以字义为中心,“集雅诂之大成”,是历代汉字字义训释资料的大汇编,勾勒了2000多年来汉字字义发展演变的脉络。

《古音汇纂》则以字音为中心,“综音声之流变”,则是历代汉字音读资料的大汇编,努力探寻汉字字音发展演变的轨迹。

历代学人为了诠释典籍、传承文化,对汉字形音义的研究从未间断,逐步形成了研究字形的文字学,研究语音的音韵学和研究语义的训诂学,三者既有区别又密切难分,构成了传统的语言文字学,旧称小学。

章太炎说:“研究小学,目的在于明声音训诂之沿革以通古今语言之转变也。”小学实际上就是历代学人的基础学问,是开启传统文化典籍宝库的钥匙。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两部书可以称为:中国人的必备家庭藏书。



01
《古音汇纂》



历代汉字音读资料的大汇编
努力探寻汉字字音发展演变的轨迹
填补此类汉语工具书的空缺

由武汉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编纂
前后历时二十二年完成



上起先秦,下迄清末
囊括上古、中古、近代的字音数据
并提供其音读语境及相关字义训释
加以合理编次,使之音义互见
形成系统而完备的历代汉字音读数据汇编

全书共引书140余种
收录字目13000多个(含异体字)
收录注项30余万条,注条40余万条
规模达1300多万字



02
《故训汇纂》
 



武汉大学12位学者皓首穷经
历时18年编纂出版
10位老师靠原始的
手抄、笔录、剪贴、制卡“四部曲”
历时五年收集70万张卡片
复印30万张古籍资料
所有引用资料必须采自原书
不转引第二手资料



从先秦到晚清
全面汇辑近3000年来中国传世典籍注释材料
征引主要书目到228种
全书共收字头近2万个
引据的训诂资料50万条
篇幅达1300万字

继承与超越清代训诂学巨著《经籍籑诂》
继《辞源》后又一部大型汉语工具书



荣获多个奖项:
首届中国出版政府奖
第五届吴玉章人文社会科学一等奖
湖北省第五届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
国家古籍整理重点项目优秀奖








编纂实录

训诂学是中国传统研究古书词义的学科,是中国传统的语文学——小学的一个分支,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训诂学包括音韵学和文字学,狭义的训诂学只是“小学”中与音韵、文字相对的学科。训诂学在译解古代词义的同时,也分析古代书籍中的语法、修辞现象。从语言的角度研究古代文献,帮助人们阅读古典文献。
 
清代著名学者阮元主编的《经籍籑诂》是训诂学方面的巨著,200多年来一直是语言和文化研究者的“枕边书”。但该书缺陷也很明显:一是资料不备,二是体例不便,三是错讹不少,已不能适应当代学术发展的需要。国学大师黄侃早在70年前就有对《经籍籑诂》进行补充和修正的愿望,但终未如愿。
 
因此,我们需要编写一部新的更加完备的训诂学工具书。可是,如果编写这部书需要耗费18年的时间,期间还须承受清贫与寂寞,而且这部书即便编写完成也不会畅销,还会有人去做吗?
 
当然有。学术之味,不在清贫寂寞,而在近真理一步,正因此,我们才看到了这部《故训汇纂》。著名语言学家许嘉璐赞誉道:“这是训诂学界的一件大事,是一切研究古代典籍与文化者的一大福音。”



编纂《故训汇纂》,宗福邦将质量上严格要求作为基本原则,规定所引资料必须采自原书,不准转引二手资料。2001年审稿工作结束时,他们又用了近两年时间,将1000多万字的审读稿重新通读一遍,使体例更显一致,全书质量更上一层楼。“评职称慢半拍、提工资慢半拍、评先进没分。老实说,这18年,清贫和寂寞是我们工作生活的常态。”
 
然而对18年的辛苦付出,宗福邦教授认为是值得的,他自豪地说:“《故训汇纂》虽不是畅销书,却会是一本长销书。”



在长期“马拉松”编纂过程中,对于自己的切身体会,宗福邦教授说得十分朴素却意味深长:“好书是反复打磨锤炼出来的。”
 
让我们记下这个战斗集体里其他几位编辑者的名字:张世俊、田景奎、任巧珍、李菊英、骆瑞鹤、罗积勇、李步嘉、于亭、李秀巍。他们是一批默默无闻的奉献者。





附:《古音汇纂》前言
(摘录)
宗福邦 陈世铙 于亭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代典籍浩如烟海。而有形有音有义的汉字,就是文化典籍的主要载体。历代学人爲了诠释典籍、传承文化,对汉字形音义的研究从未间断,逐步形成了研究字形的文字学,研究语音的音韵学和研究语义的训诂学,三者既有区别又密切难分,构成了传统的语言文字学,旧称小学。章太炎说:“研究小学,目的在于明声音训诂之沿革以通古今语言之转变也。”小学实际上就是历代学人的基础学问,是开启传统文化典籍宝库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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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福邦教授

音韵学滥觞于先秦著作中的声训和汉代经师释字之读爲、读若之类以及譬况说音。汉末发明了反切。魏晋南北朝産生了韵书,发现了四声,音韵锋出,其流大开。递至唐宋,韵书大盛。迄于明清,著述寖多,语注音读积累浩繁,给后人留下了一份极其丰厚的学术遗産。

清儒稽古右文,推崇汉学,搜辑旧文,其功至勤。阮元《经籍籑诂》之作,有“经典之统宗,诂训之渊薮”之誉。《经籍籑诂》成书之前,洪亮吉撰有《汉魏音》四卷,辑録汉魏诸儒传注中之譬况说音之文,其自序云:“夫求汉魏人之训诂,而不先求其声音,是谓舍本事末。今《汉魏音》之作,盖欲爲守汉魏诸儒之训诂之学者设耳。”体现了乾嘉诸儒治经莫重乎得义,得义莫切于得音的主张。近人黄侃(季刚)先生在提出校补《经籍籑诂》的同时,指出“又《经籍籑诂》间亦载音,究于汉后唐前之音多所漏略。今宜更纂一书,曰《经籍纂音》”。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吴承仕先生博采汉唐旧音约百有余家,撰成《经籍旧音》二十五卷,《序録》一卷,自谓欲就旧文切语“寻其流变,校其异同”,“以求音韵变迁之迹”。《经籍旧音》一书当时“伦脊已具,犹待补苴”。由于作者早逝,又逢兵燹,其稿散佚。其后姜亮夫先生、殷焕先先生亦有编纂《经籍纂音》的计划,可惜未见成编。

武汉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追踵章黄遗学,专注于传统语言学典籍的整理研究。1985年建所之初,即依季刚先生之构想,纂辑《故训汇纂》。1997年《故训汇纂》编纂垂成,同仁聚议,思爲《古音汇纂》,以实现季刚先生的另一构想。

前贤纂集古音,如《汉魏音》,专爲宗明汉学,不及汉魏后之切语。或如《经籍旧音》,则爲剖析陆法言《切韵》之前切语之源流因袭,着眼之处不过“自汉末以迄隋亡”之衆家旧音。汉魏六朝是汉语语音史的重要时期,切语之起,韵书之兴,四声之辨,皆发轫于此,其研究成果,实爲《切韵》之先范。然就汉语历史而言,汉魏六朝经师音读,仅是广阔历史时空的一部分,实不足以“综音声之流变”。欲充分展示汉语语音历史演变的线索,尚赖上古、中古、近代的音读资料全面系统的搜辑整理。因此,我们希望《古音汇纂》之编纂,能够提供一部上起先秦,下迄清代,源流并重,音义互见的汉字音注资料汇编,以填补此类汉语工具书之空白。这一工作,对于推动汉语史特别是音史、音理、音证的前沿研究,推动汉语词汇、语法研究、汉字学研究和汉语辞书的编纂,有积极的作用,对于承传中华古典学术和典籍文化,也有积极的意义。



《古音汇纂》是《故训汇纂》的姊妹篇,各具特色。就训诂学史而言,《故训汇纂》是《经籍籑诂》的继承和发展,借鉴《经籍籑诂》的成败得失,《故训汇纂》少走了许多弯路,少出许多错讹。而《古音汇纂》却是一件“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开创性工作,无所依托,无所借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在编写实践中反复论难,参究权衡,逐步探索。编纂难度之大,时间之长,远远超出了我们原先的设想。

《古音汇纂》的收録原则是源流并重,要尽可能充分、系统、合理地反映从先秦两汉到清代的汉语音注链条。我们将所搜集的音注资料,依据其所属的时代,大致分爲三个时期加以排列:上古段,从秦汉到南朝宋齐时期;中古段,从南朝梁陈时期到宋末;近代段,包含元明清时期。每一时段,音切资料按照所出之早晚,分注项编列。同一注项内,资料依所出之先后次序编列。上古时段,除了先秦汉魏典籍中的音注内容外,隋唐及其后之典籍所征引的六朝以前经师音读资料,清儒著作中所引秦汉经籍异文、所作之群经异文释,也罗列于此。将音注资料分爲三段,是爲了更好地梳理汉字读音的历史线索和断代层次,从而有条不紊地呈现汉语字音的时间脉络。

《古音汇纂》重视音义之间的联系。段玉裁说:“治经莫重于得义,得义莫切于得音。”强调语音对解经释义的重要作用。其实故训音声互爲表里,语义之训释固有赖于声音,而语音脱离了语义和语境,也不可能获得合理的解释。因此《古音汇纂》在标示音读的同时,还须展现此音读産生的语境,并把它作爲一条重要的编纂原则。这么做还有一层重要的意义。《古音汇纂》与《故训汇纂》,一以语音爲中心,围绕说音资料建立注项,一以训诂爲中心,按照训释之格式建立注项。《古音汇纂》征引语境中的释义内容,对于《故训汇纂》是极好的补充。而《故训汇纂》所收之汉唐经籍训诂,又与《古音汇纂》之经籍音注和语境,起到互见的效果。二书合而爲用,其效能远远超出了单纯的训诂资料汇纂和说音资料汇纂的作用范围。

《古音汇纂》所收的列目书,有很大一部份未经校理,文字讹舛甚多,给编纂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不像《故训汇纂》的列目书,絶大部份是学人习见常用的传世典籍,又多有前人精校精刊的可靠本子。《古音汇纂》所收之书,只有少数是经过前人校理的版本。像阮元《十三经注疏校勘记》、黄焯《经典释文汇校》、《文选》胡克家刻本的《考异》、周祖谟《广韵校本》、《方言校笺》、赵振铎《集韵校本》、甯忌浮《校订五音集韵》、《古今韵会举要》校记、张涌泉主编《敦煌经部文献合集》等,都是我们编写工作中的重要参考。但更多的书目只有坊刻本或影印的手写本,既未经校勘,更缺乏研究。若谨依原书收録以“存旧”,势必将大量的底本讹误带入书稿,贻误读者。如果要在校勘订正之后再行録入,既无他本可据,人力、时间和条件又都不可行。因此,在编写过程中,若资料疑有讹误,又无前贤之校本可参用者,就只能由编者利用已知语料,多方参证,慎重认定之后,再作校改,并用校改号加以注明。这样读者仍可知原书之旧,也可以对校改之正误作出判断。



《古音汇纂》利用计算机技术作爲编纂的重要手段,改变了传统辞书编纂的工作方式,率先在国内开展大型语文工具书计算机数据库建设和辅助编纂探索,这对我们是一个全新的课题。项目组成员是清一色的“文科生”,对计算机知之甚少,又无所借鉴,任务艰巨。经过不断探索,边学边干,最终建成了包含百万余条数据记録的古代音切资料计算机数据库,总字量达四千万字。这样,从资料的録入、校改、管理、排序、提取到形成数据结构,组织流程,分析排查,编排出稿,以至后来的删减资料书目,批量性的校改文字讹误,都可以借助计算机实现。这就改变了过去只能靠专业人员手工制卡分卡,编排资料,以及誊写出稿的辞书编纂方式。



《古音汇纂》走过了二十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艰难的编纂历程。所幸项目组是一个团结和谐的团队,八个人同心协力,甘苦共尝,默默耕耘,无怨无悔。当年緑鬓朱顔的青年教师,如今韶华渐逝,顶有微霜,步入了成熟而练达的中年。彼时尚富春秋的教授,如今已白发苍苍,垂垂老矣!这书是在无所依傍、勉力探索的情况下编成的。我们不敢期待它能成爲顾炎武所说“前之所未尝有,后之所不可无”的力作,但希望它有益于士林,有益于学术的发展。限于我们的学养和条件,又书成于衆手,书稿之中,体例不周,去取不当,抉择不精,以及疏漏讹舛,意必多有,敬祈读者和方家不吝教正。





历经三十五年韶华
打磨两千六百万余字的巨典
两代学人用目不窥园与皓首穷经
诠释了何为对学问的探本溯源

珞珈有学匠如斯
何其有幸
为往圣继绝学
更亦在吾辈